第十四回 老而弥坚
建兴五年冬,秦国举兵伐魏。秦国先锋帅白起战败魏国迎击军,擒获刘渊。
危急之时,李牧、廉颇、田穰苴、先轸西楚四员顶尖名将率援军赶到,力挽狂澜,击退秦军。
次年春,秦国王翦建议再次发兵攻魏,但秦国国主因为几次失利而犹疑不决。王翦道:“虽然我军在上次未能攻克大梁,但元气未损、同时士气不衰反涨,而魏国却已元气耗尽,如今休整是对魏国有利。时不我待,大王,老臣愿请缨出战。”
秦国主认为王翦所言有理,于是命其为前军主将,蒙骜为中军主将,自己督后军,共计十余万再伐魏国。
魏国公子无忌率军迎击,对阵秦国老将王翦。魏无忌与副将乐羊以攻为守主动出击,王翦沉稳应对阵势丝毫不乱。就在此时,一支秦军从斜刺里杀出,为首一员独眼将军骁勇异常。此人名叫苻生,字长生,氐族人,可力举千斤,手格猛兽,走及奔马,击刺骑射,冠绝一时。
苻生率军横突魏军,斩将搴旗前后数十,魏军胆裂,王翦见时机已到挥军反冲,魏军溃败,主将魏无忌与副将乐羊被擒。
王翦虽败于田穰苴,但毕竟是与白起、李牧、廉颇齐名之将,三十多年前便名满天下,盛名之下无虚士。
秦军乘胜进军,苻生一马当先,此时王翦派人赶来传话,提醒苻生不可轻敌冒进,苻生心中暗笑老将胆小,说道:“请转告老将军,苻某即可便献魏国国主项上人头于老将军面前。”言罢催军疾驰而去。
就在苻生正得意之时,忽然前面一支人马拦住去路。苻生毫不在意,欲一举将之击溃,果然刚一接触敌军就败退下去。
苻生刚要催军追杀,王翦又派人前来传话要苻生小心。苻生大笑:“哈哈哈哈!老将军恁的胆小,如此乌合之众,即便真有埋伏又能耐吾何?”于是率人马继续追杀。
苻生虽然狂傲,但也是久经战阵之人,他在追击过程中忽然发现前方败退的人马旗帜不倒、阵型不乱,与之前败退的魏军大不相同,心中不禁疑惑。就在此时,忽见两只人马从左右包抄上来,夹击秦军两肋,前方败退的人马也突然掉过头来逆击秦军。秦军得意之际毫无防备,忽然被三面夹击顿时乱了阵脚,全部被围歼,苻生也被获遭擒。
原来败退和夹击的人马是西楚援军,大将李牧用计吸引秦军,布阵设伏,廉颇、田穰苴由两翼包抄,歼灭秦军先锋。
西楚军乘胜进击秦军,双方布阵对辕。西楚老将廉颇与秦国老将王翦疆场相会,二人已是半生的对手。廉颇一横掌中大刀笑道:“哈哈哈,老朋友前不久才到吾军中做客,可惜走的仓促不及详谈,今日前来少不得请老朋友重游故地喽。”
王翦听廉颇奚落,心中气恼,脸上却不动声色,只是冷冷道:“胜败乃兵家常事,昔日长平之战汝也曾受困与吾。何况区区一战焉能伤我大秦元气,我大秦军天威尚在,奉劝你们西楚军最好速速撤离,以免被我大秦军余威所伤。”
廉颇闻言仰天大笑:“哈哈哈哈!汝所言之‘天威’莫非就是指大梁城下秦兵的累累白骨和回响在长平夜空的秦卒哀号吗?好一个大秦天威,好一个惨不忍睹!”
王翦刚要答话,只听身旁一人大喝:“王老将军何必与这匹夫斗口,待末将取其首级!”言罢催马舞刀冲上阵前。此人名叫子昭,又称武丁,乃商国宗室,商被周所灭后投奔秦国。
子昭欺廉颇年老,一心要立此大功,一上阵二话不说挥刀就劈。廉颇大喝一声:“无知小辈,送死来吗?”随即用掌中大刀往外一封,两刀相击子昭兵器险些脱手。
子昭心中暗道不好,就在二马错蹬之际,只见老廉颇左脚踹蹬,刀往左边狠狠一劈,这一招“回龙斩”其快似电、势若惊雷,子昭哪里躲闪的及,被劈于马下丧命当场。
秦军一阵慌乱,廉颇立刻挥大刀率军冲击秦军,李牧、田穰苴、先轸分三路冲杀,秦军兵败如山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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